第(2/3)页 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,这简直不可思议! 现场渐渐的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。 群臣中间已经有人对梁元的话开始不满,并且大声的对梁元放话了: “梁大夫此话怎讲?如果法古有错,那先贤的意义是什么?那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礼制又有什么意义? 梁大夫既然认为法古有错,那大夫能说出来为什么法古有错吗?亦或是说,大夫两片嘴皮子一碰,便能小看上古先贤?” 而这,正是杜挚想要的结果。 他就是要用不循常规的惊人之言,让梁元出错,成为众矢之的,被众人一起斗倒搞臭。 梁元很快识破杜挚的诡计,但他毫无所惧。 为什么?为什么法古有错? 这一点在场没有任何人比梁元更清楚更明白了。 他自学习历史,自到秦国想要变法,便是深深明白现在的制度是错的。 只是他应该怎么解释才能更快服众? 郑国的子产铸造刑鼎,标志着这片天下第一部成文法的诞生。 这法也是需要借鉴过去的,对过去不引以为鉴,如何开眼将来? 但,现在和过去已不是一个时期,天下更早已变了。 既然一切都已变了,那又怎么能沿袭同一套法度? “你问我为什么吗?” 梁元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,这是他在这秦国朝堂上第一次发自真心的笑了。 这个答案,他想到了。 而现在,他要讲给这些人听,讲给这些对法度的深度一无所知的人好好听听! 然后,梁元的声音就猛的在这朝堂中间爆发开来: “那梁元敢问诸位,前世各朝的教化都不相同,我们要法哪朝的旧制? 就算是每朝内也不只有一个帝王,每个帝王在任期间的礼法都不一样,我们要循哪个帝王留下来的礼法?” “这……” 在场的群臣一时为之一愣。 是啊,先贤那么多,他们要法谁的古法?谁的古法最好呢? 谁也没说过啊! 而杜挚却和这些人不一样,他能很快答出这个问题,且对自己的答案深信不疑。 他看着梁元,理所当然的说出了那个答案: “当然是法文王之法,效穆公之治!不然你以为是法什么古!” 可是梁元根本没有在乎他这句话。 梁元在意的,从来不是你法什么古,而是他要变什么法。 在变法面前,不管是什么“古”,只要阻碍了国家的强大,都要一并变之。 这,才是变法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