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头的徐楼虽然有母亲从中周旋,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老爹骂了一顿,他心里郁闷恼火,脚下也就顺势掉了个头。 “告诉邹大他们,我今儿不去了,”徐楼不耐烦地吩咐左右小厮,“刚差点被老头子骂死,烦死老子了。” 小厮连忙应下,其中一人小跑着出去回话。 另外一个小厮叫云意,是徐护的心腹,他小心地看了眼主子的神情,说道:“爷,小的有个远房表亲,叫张渊。” “他这人吧,”云意搀扶着徐护走路,“没别的本事,也就会做个生意——爷,您小心脚下,慢点儿。” “只是这年头生意不好做,老有人欺负他,所以特地向小的递了拜帖,想拜访您。” 徐护话刚听个开头,就明白了个大概,说:“你爷我心里有数,哪天你让他直接来就行。” “哎哟,”云意登时笑开花,“还得是咱们爷,心里敞亮会疼人。” 这事既然已经定了,云意害怕夜长梦多,那头直接让张渊次日清晨进了徐府。 * 等张渊谈完事,从徐护的院里出来时,已经是正午时分。 他还想邀请徐护去外面的销金窟逍遥快活,却被对方恹恹地拒绝:“老头子这两天看我看的紧,要是被他看见了,又是一顿好骂,改天吧。” 让云意送张渊离开后,徐护无处可去,只好回到自己院子里蒙头睡大觉。 他这一觉睡醒,天色已然昏暗阴沉。 徐护砸吧砸吧嘴,觉得腹中饥饿,刚准备叫下人进来送饭,突然一队人马突然从外面冲进来。 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,官兵们又迅速上前,用麻绳将他整个人五花大绑。 “你们是谁?”徐护刚睡醒,现在一时半会脑子还是蒙的,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,竟然敢冲进我家绑我?” 为首的官兵戴着铁面罩,让人难以看见他的脸。 “宿林禁军办案,”他拎起一块令牌,让徐护能看得真切,“得罪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