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来人是嵩山的千丈松史登达,乃是弟子辈人物,与令狐冲等人同辈。 平日里托举五岳盟主令旗,传盟主之令,江湖之上谁不知。 只不过,这名有时候不是好名便是。 因为这千丈松史登达一旦出手,多是要出大事,尤其爱在别人喜庆日子去,搅和个翻天覆地。 可谓是千丈松至,宴无好宴,会无好会。 刘正风见此人来,心中更是咯噔一下,只觉得今日这金盆洗手事故颇多,简直是天要他洗不成一般。 更何况,他心中有鬼哩! “贤侄何事如此?” “左盟主日理万机,今日不来,也是应当的,有你这份心意便够。只不过,今日事多,我只觉是过往苦业加深,该是洗罪之时,还请贤侄转告左盟主,今日刘某就不奉令旗了!” 说着,便要伸手到盆中一洗。 但嵩山的人岂能如他愿? “喂,你这是干甚么的?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,你管得着么?” 后堂之处,那刘家人与弟子所在之地,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,接着又能听见一男人的声音。 “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坐着,不许乱动乱说,过得一会,我自然放你走。” “咦,这倒奇了,这是你的家吗?我喜欢跟刘家姐姐到后园子去捉蝴蝶,为甚么你拦着不许?” “好罢!你要去,自己去好了,请刘姑娘在这里耽一会儿。” 后面还有几句,尚有另一个温婉女子之音,当是刘家的女儿,听得刘正风愈发升气。 他还寻思是哪个大胆狂徒来自己家中撒野,谁成想二弟子米为义赶到后堂一看,一个嵩山的青年弟子正在那拦着。 米为义朗声道:“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罢,怎不到厅上去坐,来这后堂女人家算什么事?” 那人傲然道:“不用了。奉盟主号令,要看住刘家的眷属,不许走脱了一人。”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,但说得骄矜异常,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,无不为之变色。 刘正风双手微颤,怒火燎天:“左盟主是个什么意思?” 史登达道:“刘师叔,你这手还洗是不洗?” 他虽是后辈,但此时手捧珠光宝气的盟主令旗,话语嘹亮,语气是半点没有尊敬的意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