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上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,闻家是她的杀父仇人,而她用了十三年不余遗力的治好了仇人的儿子。 太可笑了,真的太好笑了。 闻络张嘴狠狠地咬在疤痕处,她不知痛一般咬得血肉模糊。 喉间呜呜咽咽,用手腕堵住了她的哭声。 闻络连哭都不敢大声。 她的一生太可笑了。 最可笑的还是,她喜欢上了闻灯。 堵在喉头的哭声涩得她的心跟着疼痛难耐,她慢慢滑坐在地上,最后再也憋不住的放声大哭。 任由拾花在外面焦急的敲门:“小姐?小姐,你到底怎么了?小姐?” 回应她的只有似宣泄的哭声。 拾花看了一下这破败的院子,同样滑坐在门口,她轻声许诺:“小姐,我们不呆这里了好不好,拾花可以跟你去任何地方,只要小姐需要我,我可以为小姐做任何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