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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沈婧苒真的是你和他的孩子？所以沈婧苒才会有妖族血脉存在对吗？”易水扬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沈千亦没有反对，点了头，眼底是一抹感激：“当时谢谢你，如果不是你，或许小苒现如今已经不在了。”

    微闭上眼睛复又睁开，当初自己一直很排斥去想这样的事情，然而现在却不得不去想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是易家人，又为什么会和托马斯公司为伍，还和他生下了孩子？”易水扬有些愣神。

    沈千亦笑笑：“那只是任务的一环而已，我之所以接近你，是因为科恩当时离开去国外，并没有带上我，所以我被安排执行了你的任务，科恩回来后，当初的一环被重新接上，所以我只能离开你，回到科恩身边。”

    唇间是一抹轻声叹息，很感叹沈千亦只是为了任务接近自己，当初其实就清楚的，只是莫名的没有相信而已。

    “我在你心里，有一份位置吗？”易水扬忽然问出了声。

    沈千亦看着他，神色顿了顿，半晌才说道：“有，不过我们终究是不可能的，从我接受任务，放弃自己原有的生活开始，就已经没有了自主选择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“柴深说过，你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带走了，之后发生过什么？”易水扬声音中带这一抹好奇。

    沈千亦口中是一声叹息，良久只有一句话：“其实真正的沈千亦已经死了，我们留下来的都是复制品，都是为了执行任务留下的复制品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都是沈千亦，却也不是沈千亦，很遗憾我最终脱颖而出，成为了任务的执行者，不然现在或许和白文琦她们一样，可以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。

    易水扬目光微滞：“或许从一开始的选择就错了，沈千亦的死亡就该是终结，黑色孤儿不应该这样延续下来。”

    沈千亦轻笑了两声，声音低沉：“我们从一开始被创造出来的时候，就没有选择的余地，我们的一生是一个未知数，什么时候生，什么时候死，都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。”

    穿过心中迷雾，从未想过，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，沈千亦的身份知道了，那么自己的身份呢？

    “你这次来，是代表着哪一方人？”易水扬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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